【教師紀錄片導讀工作坊】青少年影像教育方法|陳平浩
學生為什麼要看紀錄片?
高中生最常看過的紀錄片《看見台灣》,再早期一點或許是《無米樂》,而《看見台灣》卻是一部不同以往的紀錄片作品,反而讓學生不太理解紀錄片的形式。
對於一個高中生來說,要到電影院看一部紀錄片,事實上是不容易的,大家的概念只有劇情片。
如果一開始你要讓同學進入到紀錄片的世界,你不能讓他們框在裡面,因為學生對影像的資訊已經太豐富,要讓他們好奇,或沒有預期,不論你想用哪部紀錄片做為傳達概念的工作,你都需要跟同學提,關於紀錄片本身的事件,只要同學沒有預期到,發現其實很有趣,基本上比較容易引領他們進入。
如果你在播完紀錄片的時候,詢問同學,紀錄片導演到底把哪些片段剪掉了,你會得到非常有趣的回應,而且都是非常多紀錄片倫理的資料。
——
紀錄片從90小時變90分鐘的意義是什麼?
看紀錄片的時候想想它的內外關係,真假關係,還有上下的權力結構關係,這些都是紀錄片的倫理問題,因為紀錄片你要拍的是人,裡面還有人們對待彼此的關係。
——
紀錄片的形式:訪談、目擊、檔案
旁白要說什麼,和整部片的論述有關係,為什麼看見台灣的旁白要找吳念真,知名度/很會說故事/本土。
導演和攝影機的位置在哪裡,其實就代表著他們所選擇的觀點。
——
目前台灣的紀錄片大概有運動型的紀錄片和感動型的紀錄片,而二者都想要影響觀影者,很少有拉開一個狀態抽離,但還是有少許例如黃信堯的冷眼旁觀,例如他的「沈沒之島」,從吐瓦魯看台灣,看似關心台灣,卻沒有任何在台灣的畫面,確實是個很特別的作品。
另一部作品是黃亞歷導演的《日曜日式散步者》整部片都沒有任何的訪談畫面,只有很多檔案影像,有些是歐洲超現實主義的畫,有新聞片段,有台灣畫家的畫,完全使用現成的影像剪接,另外還使用了戲劇重演,這樣算是一部屬於這位導演的紀錄片作品嗎?整部作品都在說日文,是一部台灣紀錄片作品嗎?
拍攝紀錄片最重要的是做人,紀錄片倫理才是最重要的。